“吱呀——!”
篮球馆厚重的大门突然被打开,一道刺眼的车灯直射进来,照亮了满地的焦痕和惊慌的人群。
轮胎摩擦地板的声音“刺啦”响起,一辆吉普车缓缓驶入,在芬达和沈焰之间稳稳停下,引擎的轰鸣声渐渐熄灭。
沈焰一眼便认出,那是老九的车!
车门“哐当”一声打开,一个男人钻了出来。
他穿件洗得发白的花衬衫,领口敞着两颗扣子,露出脖子上粗粗的镀金链,啤酒肚把衬衫撑得鼓鼓的,手里攥着个皮质公文包。
他走路时肩膀微微晃着,鞋底蹭着地板,像是在巡视自家后院。
“沈兄弟啊,可算找着你了!”老九一看见沈焰,脸上立刻堆起讨好的笑,快步走过来,还不忘掏口袋里的烟,“这破驻点绕了我半天,你没事吧?”
说着就想给沈焰递烟,眼神扫过周围的焦痕,笑容淡了些,却没多问。
芬达一看见老九,脸上的凶横瞬间没了踪影,跟见了猫的老鼠似的,小跑着凑过去,腰弯得快成九十度:“九、九爷!您怎么来了?是什么风把您吹到我这小驻点了?”
老九递烟的手顿在半空,瞥向芬达。
他脸上那层市侩的笑意缓缓褪去,眼神也沉静下来:“我来看看我的人。你刚才,想干嘛?”
芬达的额头瞬间冒出冷汗,赶紧摆手,声音都结巴了:“不、不是!九爷您误会了!这几个人违规!不遵守游戏规则,还想耍诈,我正准备按阈限规则惩罚他们呢!”
“哦?”老九往前走了一步,芬达下意识又退了半步,“你跟沈焰对赌了?赌局结果是什么?”
芬达的笑容僵了僵,支支吾吾地说:“这……这赌局不算数,他耍诈……”
“我问你,赌局结果是什么。”老九打断他,眼神冷了下来,吓得芬达一哆嗦,赶紧低下头。
“是、是我输了……”芬达垂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沈先生猜中了我的题,我没猜中他的……”
“输就是输,输了就要认。”
话音刚落,老九的手闪电般探出,精准掐住芬达的喉咙。
“呃……九爷……饶……饶命……”芬达的眼球凸起,脸涨成酱紫色,“我……我再也不敢了……”
老九没说话,指尖稍一用力。
“咔嚓”一声轻响,芬达的挣扎瞬间停了,头歪向一边,舌头吐了出来。
老九像丢垃圾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