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李安弼说道:“兄长不要气馁,未必没有转机。”
“很难了。”
打仗讲究一鼓作气,你这里迟迟不发兵,金兵却在屠戮平卢。
燕山府第一天没有发兵,那后续就不可能发兵了,否则这一府的官员,就都是草包蠢货。
李安弼有些自责,是他亲自去汴梁投宋,那时候他觉得大宋皇帝恍若神仙中人,汴梁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富贵无比。
谁知道,都是表象而已,内里竟然如此不堪。
难怪他们连濒亡的大辽都打不过,被萧干和耶律大石连续击败。
“若是他们不愿出兵,我就带着咱们自己人离开,死也死在平州!”
听着张觉的话,李安弼心中的忧虑更甚,他觉得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这几天,他觉得周围的兵马,好像比第一天多了。
但愿是自己的错觉吧.
李安弼摇了摇头,和张觉一起,抬头望向那晦暗的夜空。
心情也一点点的,沉入谷底。
——
汴梁,东京秋景一向为人津津乐道。
眼看已经进冬,秋日景象无多,只剩下些残秋。
艮岳的游宴反而加倍的密集起来,仿佛就能挽留住这最后的秋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