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
少了他,西军更需要缓冲的时间。
这次姚古来种家,其实要商议的事情也不是很多,就是朝廷的裁军份额。
不能这么多!绝对不能裁撤这么多,其他的都可以谈。
朝廷在处心积虑,在防范这些大宋的能战之军,他们是不管你裁不裁兵马的,他们只是根据份额来发粮饷。
你可以保存兵马,但我只给你裁撤后的数目,其他的你自己想办法去吧。
陈绍就是再危险,他总没有跟夏贼一样直接来攻打造反,只是有这个危险而已。
如今西军需要一个有分量的人物,去汴梁据理力争,以前当然是首推老种,可是他如今这个身体,又实在去不得。
其他人没有威望和资历,到了汴梁,只能是被人训斥的跟孙子一样。
这些事,姚古知道,小种自然也知道。
来到永乐城,在小种的府上,两个人坐下之后,姚古也只能苦笑一声,敞开心胸,有什么说什么,再不藏着掖着了。
他要是见得是老种,自己是老种的晚辈,是他一手带起来的。
自己还可以装傻充愣,伪装出一副义愤填膺来,逼得老种去汴梁,为大家出头发声。
老种即使看穿了自己的小心思,也不会和自己计较,权衡之下多半会为了大家的利益,辛苦自己跑上一趟。
这也是大家为什么服他,愿意以他为领袖的原因。
小种可不一样,这人性子高傲,说的不合适了,他起身就走不理你,那都是很正常的。
姚古叹了口气,说道:“老种相公此次病势来得凶险,先前还能勉力支撑,我听说现在就是睁眼看东西,也显得为难了…”
说起兄长的病,小种不禁皱起眉头,他戎马一生,自以为看透了生死,真想到老种要走,还是忍不住的悲戚!
“此次西军远征伐辽,纯属是被童贯折磨,老种殚精竭虑支撑西军上下所有一切,差不多已经是极限。”小种一边擦拭着手里的兵刃,一边冷冷地说道:“这童贯还能封王,在汴梁享福,真乃天道不公!”
姚古咽了口唾沫,这就是他很怵头来小种这里的原因,事情不好谈不说,还容易被迫听一些惊世骇俗的话。
以前童贯在西北任统帅的时候,诸将虽然都不太服气,但是敢直接甩脸子的,也就是小种一人。
姚古不敢说的太直白,继续循序渐进,说道,“听说环庆军要留在河东,随王禀一道,镇守河东、河北。”
小种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