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又在渗血。
这些伤口没法愈合,因为这是山谷在作战中留下的伤痕。
货郎战,则雾牢谷战。
雾牢谷在作战中受伤,货郎会随之受伤。
这就是命契。
货郎跳上了一块山石,朝着远处张望,他看向了岁荒原。
“打得好,兄弟!”货郎笑了笑,随即摸了摸脖子。
脖子上又多了一道伤口。
拿雪花膏抹一下吧。
货郎刚抹了雪花膏,脸颊上又多了一道伤口。
脸颊之后是膝盖。
膝盖之后眉梢……
货郎绑了一身绷带,走路稍微有些踉跄。
他喝了一口黄酒,用了声修的传音术:“老火车,你得尽快打进来!”
放下酒壶,货郎推起了货车,他还得接着出去打。
…
李伴峰带着魔主的两颗人头回到了荒途镇,加上之前赵骁婉亲手砍下来的一颗头,魔主的三颗头凑齐了。
赵骁婉把人头交给姚信,让岁荒铁骑带着人头走遍全城。
城中茶楼酒肆全都被李伴峰包下,犒赏铁骨种,犒赏四大家族和两大帮门的好汉。
不光有吃喝,还得有钱,李伴峰拿出大把银元,给众人发饷。
赵骁婉特地提醒道:“相公,当年跟我打仗的老铁骨种,得多给发些银子,他们不容易!”
李伴峰道:“发双倍的饷银,给置备一套家业!我也认识一下这几位好汉!”
赵骁婉把老铁骨种逐一介绍给李伴峰认识,谭金孝不用说,陈勇年也熟悉,赶车的老刘也算熟人,只有看马的老哥稍微陌生一点。
在第二次普罗战争的时候,这位看马的老哥是一位营官,谭金孝、陈勇年和老刘,当初都是他的部下。
还有几个老铁骨种,当年不是这看马老哥的部下,但当年的营官只剩下这一个还活着,所以这一战,所有老铁骨种都追随了看马老哥。
“只有他一个还活着……”李伴峰看向了赵骁婉,“宝贝娘子,其他营官呢?”
赵骁婉一怔,她觉得自己表达的挺清楚:“他们都不在世上了。”
李伴峰看了看三十多个老铁骨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