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唱机的喘息声还在。
钟摆贴着李伴峰的手背,和李伴峰一起上色。
唐刀在磨刀石上来回打磨。
酒葫芦咂咂嘴唇道:“真想喝一口啊。”
老茶壶笑道:“想喝就过来喝茶,酒不可能喝,留着,要喝得等明天。”
耳环抽泣一声:“爷,我怕。”
钟摆啐一口道:“贱蹄子,怕就别出门,等着二夫人把你给炼了。”
耳环哭出了声音。
判官笔哼一声道:“几点了?”
三个字!
判官笔也上心了。
李伴峰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月份牌。
月份牌,普罗州沿用至今的物件。
可以把它称之为年画,也可以把它称之为挂历,一副画挂在墙上,画面之下有日期节气。
李伴峰的这幅月份牌,一米多高,一名秀美的女子,端坐在画面当中。
听到李伴峰发问,美女赶紧举起一个表盘:“先生,现在三点半了。”
接下来,要靠月份牌上的表盘计时,因为怀表的时间不够准。
……
小川子进了马五的木屋:“五爷,我刚去了七爷的地块,七爷不在。”
马五打开怀表,凌晨四点。
老七已经走了?
不能啊!
他要走应该知会我一声。
左武刚在旁道:“五爷,我没见过地头神打仗,但我知道这是生死攸关的事,七爷已经走了,您也该该动身了。”
马五走到了门口,看到燕子、纤纤和巧翠都做好了准备。
“小郎哥,咱们什么时候走?”
马五眉头紧锁。
老七真的走了?
……
一直到了凌晨四点半,唐刀来到李伴峰面前,俯身施礼道:“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
主君,该出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