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嘴唇微微发颤，说道：“南方......向南方......”

那个小男孩转过头来，天真的问道；“叔叔你怎么知道我叫南方？”

向北山擤了擤鼻子，扭过头去，将眼角挂着的一滴泪擦去，随后转过头来笑着说道：“叔叔刚刚不是说了吗，叔叔有魔法。”

“那你能不能用魔法让妈妈不要哭了，妈妈哭的时候不好看，笑的时候最好看。”

“对不起，叔叔的魔法......”话说到一半，向北山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豆大的泪珠倾泄而出，“对不起......南湘......对不起......”

向北山身体一软跪倒在地上，嘴里一直重复着对不起，顾南湘拍了拍南方让他先进去办公室，随后顾南湘将办公室的门关了起来，趴在门上抽泣。

孩子不懂大人的痛苦和过往，只知道妈妈笑着的时候最美，尚且寄希望于这个陪自己玩了一会儿，还谎称会魔法的叔叔，这一刻他并不理解为什么这个叔叔会知道自己的名字，也不理解为何妈妈和这位叔叔会一同哭泣。

这种未知，是向北山和顾南湘最为清醒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