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枫丹廷的清晨被报纸的叫卖声唤醒。
“号外!号外!‘破产工厂的救世主’王缺先生豪掷千万振兴工业。”
“钟表匠的眼泪!二十年老工人泣诉:‘他给了我们第二次生命!”
“投入四千万摩拉资金,实现产研一体化!”
报童挥舞着还带着油墨香的《蒸汽鸟日报》,头版赫然是王缺站在摩拉雨中振臂高呼的照片,标题烫金大字:
《摩拉与热血齐飞——一个商人的复兴宣言》。
照片角度非常刁钻,工人们破旧的工服,热切的眼神,王缺挥舞的双手,漫天的摩拉,冲突感十足。
露泽咖啡厅里,几位穿着考究的绅士放下茶杯,指着报纸议论纷纷。
“瞧瞧这气魄!预付工资、利润分红——以前那些吸血鬼可曾给过工人一个摩拉的尊重?”
白发老者敲着桌面,声音洪亮得引得邻座侧目。
边上,年轻的复律官推了推单边眼镜,笑道:“更妙的是那份监管合同。把改造资金交给枫丹廷托管?哈!这下连审判官大人都挑不出毛病。”
老板擦着咖啡杯插话:“我一个邻居就在齿轮厂上班,今早她攥着新发的摩拉冲回家,抱着家人又哭又笑……要我说,能让人活得有尊严的,才是真贵族。”
“哈哈哈,那位王老板可不是贵族,人家说自己是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