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愚昧从来不是避罪之证,相反,大多数罪恶都是在愚昧中诞生。”
“只是,愚昧也不是罪,造成村民愚昧的根本,才是罪。”
停顿了片刻,
王缺组织了一下语言:“在我看来,无论是村民,还是女巫,都只是故事的一环,他们扮演了多数和少数,并且开始了互相指责和对抗。”
“可实际上,这场戏剧并非只有村民和女巫吧。”
“那位站立在中央的,手持审判之权的审判长,才是最大的恶吧。”
听见王缺这样说,芙宁娜顿时来了精神:“哦,使者先生,审判长代表了正义的审判,你却说他是最大的恶,难道是在质疑正义的存在吗?”
她语气有些严厉,似乎非常不满王缺对正义的质疑。
面对芙宁娜的质问,王缺并没有太大的感觉,虽然眼前的芙宁娜很端庄严厉。
但记忆中那个芙芙早已深入人心。
当然,面对水之神的威仪,王缺还是一本正经的解释起来。
“芙宁娜女士,正义该如何定义?”
不等这位正义与审判之神说话,王缺便自顾自的说道:
“我个人认为,戏剧中的正义是有立场的。”
“就像戏剧中扮演的那样,村民站在他们自己的角度,他们是否认为自己是正义的?”
“女巫站在她的角度,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