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祖，真的是您吗？”

    不朽武跪在地上。

    痛哭流涕！

    老泪纵横！

    “呜呜呜……我没用……没用啊！您在世的时候，不朽族何等风光？”

    “谁听到不朽族三个字，不退避三舍？今天居然让一个毛头小子，打到家门口了！”

    “呜呜呜！老祖，不朽武是废物，我是废物啊！”

    不朽武啕嚎大哭。

    十分委屈！

    “辛苦了！”

    不朽大帝的残魂开口，声音很平静，却响彻云霄！

    接着，他又看向叶北辰，俯视着下方：“混沌体？我见过你。”

    叶北辰点头：“前辈，之前我来过不朽族！”

    “不是那个时候。”

    不朽大帝的残魂摇头，盯着叶北辰：“你不记得了？”

    叶北辰眉头一皱。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还不等叶北辰多想，不朽大帝的残魂再次出声：“你想学虚空术？”

    “是！”

    叶北辰点头。

    不朽大帝沉默了！

    片刻之后，才再一次开口：“虚空术，你随便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