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啥是睡着鱼?”之前那个说二里地也有一家做鱼生意的男子好奇地问着。
那汉子粗糙的手掌挠了挠脑袋,喉结滚动着上下滑动,憋红着脸支吾半晌,才梗着脖子嘟囔道,“睡着鱼就是睡着的鱼嘛。”
“莫不是死鱼吧?”这次出声的是之前说不来你家的那位,“你这渔夫真是丧良心,你知不知道死鱼吃了对身体不好?若是被那怀了孕的妇人和小娃吃了,出了人命算谁的?”
汉子一听这话,急了,“不过是刚死的鱼,怎就对身体不好了?”
此话,引起轩然大波。
庆掌柜气的脸色铁青,“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从你这里进过死鱼?”
“庆掌柜,你不是让我称呼死鱼为睡着的鱼吗?怎么你自己不遵守这称呼了?”汉子一脸疑惑的问道,可双燕看的清楚,他神色里藏着得逞的得意。
“胡言乱语!”庆掌柜攥紧拳头,“小二,报官!”
“怎么就报官了?”汉子脸色有些难看,“但你报官我也不怕,我这账本上还有你签的字呢。”
汉子这话一出,庆掌柜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
陈双燕见此,长叹了一口气,她家掌柜被人做局了。
她悄摸来到跑堂的面前,跟他耳语了几句。
跑堂的点了点头,来到了庆掌柜面前,“啪叽”一下晕了过去。
陈双燕气沉丹田,“跑堂的,晕倒了!!快!送医!”
一声起,店里的伙计纷纷而动,场面更混乱了。
“麻烦让一让,各位都让一让!”
“大家都别围在这里了,麻烦都让一让!”
“掌柜的,你快跟我们一起去医馆吧……”
混乱中,张渔夫拽住庆掌柜的衣摆不让他走,陈双燕当机立断,一脚踩在他的脚面上,剧痛,让张渔夫条件反射的松了手。
庆掌柜赶紧跟着伙计们朝外走去。
待到混乱结束,剩余围观的人发现现场除了账房先生,鱼味其他伙计都走了。
躺在地上那人冲着账房先生道,“你们鱼味今日必须要给我个说法!”
账房先生这人性子温吞,他放下手中的毛笔,抬眼看向地上那人,点了点头,“好,那麻烦您等我们掌柜的回来。”
“他何时能回来?”地上不仅硌得慌还凉滋滋,总躺着人也不舒服。
“这……”账房先生露出为难神色,“他也没说啊。”
“你……”地上那人顿时气的面红耳赤,“我不管,这说法必须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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