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让人给她打造的,她平日里都爱不释手,怎么可能不随身带着?
“身残之人不能入仕。”
杨婉仪有被气到。
再一看,徐维桢的耳廓已经被彻底刺穿,势必会留疾之后,她忍不住瞪着眼睛,恼火地开口。
“顾悦,徐维桢与我有婚约,你怎么能做出如此狼心狗肺、丧尽天良之事?”
“你是不是一定要毁了我们才开心?”
人总是会不自觉地偏向弱者。
这会,围观的人都开始有些同情徐维桢和杨婉仪了。
毕竟对于普通百姓来说,考上状元太难了,这是一个家乃至一个家族的希望。
“是啊!”察觉到形势变化,顾柔也冒了出来,略带几分可惜地说道,“虽然说他给你带来了不少麻烦,可你也又没少块肉,不痛不痒的,这流言蜚语过些时日就不会再有人记得了,断人前程,可是如杀人父母!”
杨婉仪哭得梨花带雨,要死要活,“罢了罢了!索性我这就去死,也好过日日这样被姐姐欺辱!”
顾悦挑眉,凑上前问,“你想怎么死?”
听到这话,杨婉仪突然顿住了哭声,甚至吓得打了个响嗝,愣愣地看着顾悦,好像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
顾悦倒是很有耐心,依旧看着杨婉仪,幽幽地问,“你是想一头撞死,还是想用匕首捅死自己?或者……喝药毒死自己?放心,我出手调制的毒药,一口毙命,绝对没半点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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