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她刚才怎么就忘了,顾悦说她有三支袖箭的事?
早知道就等她收拾完徐维桢再说话了!
顾悦扫了一眼疼得想跳脚,却不知道该先拽袖箭还是先脱鞋子的杨婉仪,冷声道,“我是看你着急来找不痛快,所以特意成全你。”
“郡主,小生错了,小生再也不敢了!”
徐维桢素来识时务,他发现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立刻就拼命求饶。
“都是小生故意散出去的消息,就是想得到郡主的垂青,小生以为只要郡主的名声受损,到时候小生就有机会了,求郡主饶命!”
徐维桢的脸上头上又是血又是污秽,看上去狼狈不堪。
昔日风度翩翩的状元郎,这一刻好似一条猥琐的丧家之犬,口碑一落千丈。
可这个时候的他根本顾不上这些了。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刚才那一刻,他以为自己会溺死在馊水桶里。
顾悦垂眸,居高临下地看着徐维桢,“知道错了?”
徐维桢连连点头,却因为被顾悦拽着发髻,不得不一直仰着头,只能哀求道,“小生再也不敢了,求郡主放过小生吧!”
“放过你也不是不行。”顾悦慢条斯理地开口道,“素冬,带着人押着咱们状元郎打马穿街,敲锣打鼓,就说状元郎言语无状,因为一己私利,故意毁人清誉,游街认错。”
“不行!”听到顾悦这么说,徐维桢顿时挣扎反驳道,“郡主,十年寒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