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表面上看,杨怀远和太子好像躲过了一劫。
可那账本上的数,是日积月累,一点点被他们蚕食才得来的。
如今,能剩下的还不定有多少。
几日内想要筹集出这么多银两,绝非易事。
惩罚,才不过刚刚开始。
“本王记得,先前你曾说过,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所以人只能靠自己。”萧烬看着顾悦,意有所指,问道,“如今有了婚约,怕是日后不管你做成任何事,都有可能被人认定是仰仗本王才得势。”
“王爷,我觉得,靠自己和借势并不冲突。”顾悦认可了萧烬的话,随后话音一转,又道,“可这世间男子科举入仕,不同样都是靠恩师,靠同僚,甚至姻亲?他们为何从不会觉得自己是靠旁人得势?”
顿了顿,顾悦敛去笑意,转头看向窗外,平静地开口。
“当今世道,规诫女子之训已经如此之多,那女子为何还要画地为牢,为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