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人卖了还数钱呢。”萧麦一拍脑门,无语凝噎。
夫人宽恕过姜达,所以对姜达来说,夫人是恩人。
除非姜达是忘恩负义之人,领受恩德越多恨越多,否则他肯定更相信恩人而非朋友,不会轻易接受萧麦的提点。
“我只要忠于捕门,用心工作,上峰没理由害我的,他们也需要我的武功和能力。”
萧麦已经不指望劝动姜达:“心态倒是挺好的。不说了,我先去收债。”
郭铁是高胜寒的人,姜达身为上章队指挥,自然不想跟强圉队指挥闹冲突。但萧麦双目不便,姜达就派了一个手下,帮萧麦在校场里找到了郭铁。
此时,郭铁正在训练手下。
五名年轻捕手,在寒风中脱去上衣,双脚立在两块青砖上,手上举着一只百斤重的石锁。
每个人身上都青一块紫一块,不是寒风吹出来的,而是被郭铁手里的铁直鞭打出来的,只是经风一吹,伤口会比正常皮肤更快地冻烂。
由于双脚是站在砖上,很难发力,所以下盘不稳,举石锁的难度就会倍增。
最边上的一个捕手,只觉双臂疼得快要骨碎肉裂,痛感沿着经脉直戳到心口,双腿也止不住地剧烈打哆嗦。
正接过手下递来的烧酒畅饮的郭铁,立即放下酒坛。
“敢偷懒!”
“站稳了!”
郭铁拿起铁鞭,朝着捕手的双腿狠狠抽去。
这一鞭直抽得他裤腿下皮开肉绽。捕手惨叫一声,从青砖上跌倒,双臂想要推开石锁却无力,最后石锁“咚”的一声砸在了他身上。
“呃——咳咳——”
见他被砸得上气不接下气,郭铁身旁的手下,一个个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
“哈哈——”
忽然,一个不合调的假笑声从后面冒出,引得郭铁等人下意识地循声望去。
来者虽着捕门戎衣,却眼蒙红布,遮掩了小半张脸。
“萧麦!”
认出萧麦身份后,郭铁等人如临大敌,本能地把手伸向腰间,才想起除了郭铁拿了条鞭子,其他人训练时没有携带兵器。
“你敢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