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不定那个王扒皮,就是他们放出去咬人的狗!
大哥,咱们这就亮明身份,把那狗屁府尊和奸商,全都抓起来!”
“胡闹!”
朱标低喝一声,“无凭无据,仅凭市井听闻和猜测,如何拿人?
打草惊蛇,反而让他们有了防备,销毁证据!”
朱棣不服气:“那难道就看着他们祸害百姓?”
李祺沉吟道:“老四,标哥说得对。
此事需从长计议。若要查,需有确凿证据。
比如,官仓存粮实数、粮商仓库虚实、修渠款项具体流向。
这些都不是我们微服私访,能轻易拿到的。”
朱标颔首:“祺弟所言极是。我等身份特殊,一旦暴露,此地官员必会百般遮掩,反而难以查到真相。
需得想个法子,既能查清事实,又不惊动他们。”
房间内一时沉默下来。
忽然,徐妙云开口道:“殿下,夫君,妾身倒有一想法。
既然那位王老爷昨日吃了亏,又疑似与城中某些人有牵连,他是否会去寻仇或者诉苦?
若他真去寻他姐夫或是背后之人,我们或可暗中跟踪,顺藤摸瓜?”
朱棣眼睛一亮:“云娘说得对!那肥猪一看就不是肯吃亏的主!说不定现在就在哪告状呢!”
李祺也表示赞同:“此计可行。
若能找到他们之间的联系,甚至找到他们囤粮的仓库或是账目所在,便是重大突破。”
朱标思索片刻,决断道:“好!就这么办。
老四,你立刻去城外王家庄附近,盯着那王老爷的动向!
看他今日与何人接触,去了何处!
切记,只可远观,不可打草惊蛇!”
“得令!”朱棣兴奋地应下,转身就要走。
“等等!”
朱标叫住他,“一切小心!若有危险,立刻撤回!”
“放心吧大哥!包在我身上!”
朱棣拍拍胸脯,风风火火地出去了。
朱标又对李祺道:“祺弟,你我想办法,看能否从府衙或其他途径,查到关于龙首渠款项的只言片语,
或是官仓近日的出入记录。
即便只是表面文章,或许也能发现些许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