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有啥法子呢?听说不只是咱们这儿,好几处都这样……您要不,先少买点对付着?”掌柜的也叹气。
徐妙云心中一动,默默记下米价,又走向布庄,发现布匹价格也比预想中要高一些。
另一边,朱棣正蹲在一个卖草药的摊子前,
跟摊主瞎扯,眼睛却瞟着不远处几个,蹲在墙角晒太阳的闲汉。
那几个闲汉正低声嘀咕。
“……听说了吗?王扒皮昨天吃瘪了!”
“哦?哪个王扒皮?就城外王家庄那个?”
“除了他还有谁!听说被几个过路的外乡人狠狠收拾了一顿,银子都吓掉了!”
“真的假的?还有这种好事?可惜没亲眼看见!”
“啧啧,外乡人也敢这么横?怕是不知道他姐夫是县衙的钱师爷吧?”
“钱师爷算个球!我听说啊,王扒皮能那么横,
可不光靠他姐夫……他好像还巴结上了府城里的什么大人物,
不然哪敢那么明目张胆地放印子钱、强抢田地?”
“嘘……小声点!别惹祸上身!”
朱棣听得眼睛眯了起来,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大人物?有点意思。
临安公主则被一个卖糖画的老爷爷吸引,看着晶莹剔透的糖画,挪不动步子。
朱棣见状,大手一挥买了三个,塞给徐妙云和临安一人一个,
自己叼着一个,继续晃悠,心里却琢磨开了。
望江茶楼临江而建,环境清雅。
二楼雅座,不少穿着长衫的文人士子正在品茗交谈。
李祺带着刘璟、王敏选了个靠窗的僻静位置坐下,点了壶本地的蒙顶茶和几样茶点。
刘璟气质温婉,王敏安静乖巧,两人坐在那里,并不引人注目,反而更容易听到周围的议论。
邻桌几位士子正在高谈阔论。
一人道:“……如今这米价腾贵,百姓叫苦不迭,官府却只说是漕运不畅,岂非笑话?
往年也曾有漕运不畅之时,为何不见米价如此飞涨?”
另一人压低声音:“张兄慎言。此事恐非表面那么简单。
小弟听闻,非是漕运不畅,而是有人囤积居奇,甚至与官仓……”
“咳!”
旁边一位年长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