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且与更北方一些零散小部落联络,似在串联。”
“乌拉部?辉发部?”
朱棣冷哼一声,拳头捏得咔咔作响,
“又是这些阴魂不散的家伙!
当初在辽阳、鞍山外围扫荡时,就有他们的游骑骚扰粮道!
大哥,给我五千精骑,
我沿江而上,把这些墙头草连根拔了!”
常茂咧着嘴,拍着胸甲发出闷响:
“燕王说得对!
殿下,让我神机营跟着!
管他什么乌拉辉发,一顿炮火下去,
保管让他们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正好试试新到的燃烧弹!”
王保保上前一步,抱拳道:
“殿下,大将军,四殿下。
乌拉、辉发二部,末将旧部中有人,曾与其头领有过往来。
此二部依附元庭多年,但并非死忠,
更多是慑于兵威,意图自保。
如今元庭崩解,其心必惶。
若能恩威并施,或可不战而屈人之兵,
收归我用,亦可瓦解其结盟之势。”
朱标目光扫过众将,手指无意识地在舆图上敲击着,发出笃笃的轻响。
片刻,他猛地抬头,声音斩钉截铁:
“漠北已平,辽东心腹之患,女真大部亦在扫荡,
岂容此等疥癣之疾,盘踞要津,
结盟生事,坏我后方?”
他手指重重戳在松花江流域,
“松花江,乃辽东水脉,控扼南北!
此患不除,如芒在背,我大军南下直捣建州,焉能安心?”
“朱棣!”
“臣弟在!”朱棣踏前一步。
“着你率本部一万精骑,为先锋!
即刻整军,沿混同江西岸北上扫荡!
遇小股抵抗,就地歼灭!
遇大部聚落,围而不攻,速报中军!”
“得令!”朱棣眼中闪过兴奋,
“大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