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直冲头顶。
......
夕阳的金辉洒在连绵的毡包群上,
为这座规模宏大的,
由大明工部官员主持规划,
名为“定远”的新城,
染上一层温暖的色泽。
与远处肃杀的惩戒之地不同,
这里充满了新生的活力。
靠近新城边缘,
一片规划整齐的牧区里,
几座崭新的水泥砖石结构的棚圈格外显眼。
老牧民扎合台,
一个脸上洋溢着红光的老汉,
正激动地拉着一个,
穿着大明工部名叫陈实的技术员,
指着自家棚圈里,
明显比其他牧民更肥硕、毛色也更光亮的羊群,
唾沫横飞:
“神了!陈技术员,您教的法子真神了!”
扎合台声音洪亮,
引得周围几个同样早早归顺的老牧民,
纷纷围拢过来。
“就那‘青贮’池子!
秋天把割下来的牧草和秸秆切碎,
跟那什么‘酒糟’混着,
压实在水泥池子里,封上泥巴!”
扎合台比划着,
“开春拿出来,
哎哟喂!
羊崽子可爱吃了!
往年开春草没长起来,
羊都掉膘瘦成骨头架子,
今年你看我这羊!
个个圆滚滚!”
陈实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吏员,
通过匠科考试进入工部农桑司,
脸上带着书卷气,
闻言谦逊地笑了笑:
“老丈过奖了。
这青贮之法,其实前朝也有零星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