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您试试这个。”
他指着自己的脑袋,
“我们收拾狼王头时,在它脑骨里发现一小块这个东西,
硬邦邦的,像石头,但又有点温乎气。
刚削狼肉时不小心蹭破了点皮,沾上点这‘石头’的粉末,嘿,那感觉!
比灌两口烈酒还提神醒脑!
比咱带的清心丹还管用!”
李祺接过皮囊,入手微沉,打开一看,
里面是一块鸽蛋大小、形状不规则的暗金色结晶体,
散发着淡淡的、难以形容的温热感。
“好东西。”
李祺将晶体贴身收好,那股奇异的温热感透过衣物渗入皮肤,
不知是错觉还是心理作用,感觉肩头的疼痛似乎又减轻了一丝。
“沈九,赵五、沈八的伤势恢复情况如何?”
沈九仔细检查了两人伤口:
“回大人,赵五哥伤得深,
但骨头没断,筋肉恢复得不错,血也止住了。
沈八哥腿上那道口子,用了老贡布的法子涂了油膏,
加上这狼肉,消了不少肿,再养两天,
慢慢走动应该没问题。
就是……”
他顿了顿,看向李祺的肩头,
“大人的伤……”
“我的伤,我自己清楚。”
李祺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左肩。
“不能再等了。
风雪随时会封山,那又得等到明年。
贡布老爹,”
他看向老猎人,
“鹰愁崖向阳面,你确定雪莲就在那里?”
老贡布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恐惧,也有一种近乎虔诚的笃定:
“天神……将军。
那里……错不了。
阳光最足,风被山脊挡住,
雪水顺着岩缝能滴下去……只有那里,能长出‘岗拉梅朵’。”
“好。”
李祺点头,目光扫过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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