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心情难得放松,端起酒杯呷了一口,对朱标说道:
“标儿,今日朝议,已着手为你二弟三弟安排了就藩之事。
辅臣、护卫、规制都在拟定。
再过两年,樉儿去西安做个秦王,棡儿去太原做晋王,替我大明镇守西北门户!”
此话一出,殿内瞬间安静。
朱樉和朱棡立刻放下筷子,脸上没了刚才的雀跃,反而有些茫然和紧张。
郭宁妃和李淑妃下意识地看向儿子,眼中流露出浓浓的不舍。
临安公主也眨巴着眼睛,看看二哥三哥,又看看父皇。
朱标眉头微蹙,放下筷子温声道:
“父皇,二弟三弟年纪尚小,现在就提就藩,是否早了些?
况且,儿臣观诸弟性情,各有所长。
二弟心思活跃,酷爱商业;
三弟心思精巧,酷爱工器营造;
五弟痴迷医道,天赋过人。
让他们远离京城,禁锢于一藩之地,每日周旋于庶务琐事,恐怕反倒消磨了他们的禀赋,反而不美。不如……”
“放屁!”
朱元璋“啪”一声将酒杯重重顿在桌上,酒水都溅了出来!
他脸色一沉,声若洪钟:
“老子当年在庙里当和尚,给人放牛,连自己叫啥都不知道的时候,会当个屁的皇帝?
不会就不会学?
干!顶着干!刀架脖子上也得干!
守着咱大明的江山子民,是他们生来的责任!
什么叫禁锢?
什么叫消磨?
窝在京城享福才是消磨!”
他这一吼,殿内众人更是噤若寒蝉。
就在这时,一声略带不满的少年嘟囔声响起:
“我才不去干那活儿呢!”
众人齐刷刷望去,只见朱棣嘴里还塞着半块鹅肉,腮帮子鼓鼓的,含糊不清定地说:
“当什么藩王,整天对着成山的公文,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连打猎的时间都没了!
还得提心吊胆怕犯错,怕被人弹劾!
累死累活,那还是人干的事吗?
我要做驰骋沙场的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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