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念想,自然就心宽体胖了!”
“而且!你想想!
这猪皮薄,跟人皮厚度差不多!
咱们正好拿它练手啊!”
“练手?”
朱橚有些不解。
“缝合之术啊!”
李祺比划着,“师父不是教了我们表皮缝合的针法吗?
什么‘间断缝合’、‘连续缝合’、‘褥式缝合’……光在猪皮、羊皮上缝布头有什么意思?
这可是活生生的!
一刀下去,割开皮肉,取出那‘腰子’,再一针一针缝回去!
这才是真正的实战演练!
既能验证阉割之法,又能精进缝合之术!
一举两得!”
朱橚听得小脸发白,又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活……活体缝合?这……这能行吗?万一……”
“怕什么!”
“有师父和师伯在边上看着呢!
再说了,咱们这也是为了大明百姓!
为了以后人人都能吃上更肥美的猪肉!
为了医学的进步!
这点风险,值得冒!”
两人越说越觉得此事大有可为,立刻兴冲冲地跑去找张宇初。
朝天宫静室。
张宇初正捧着一卷《伤寒杂病论》细细研读,一派仙风道骨。
“师父!师父!大喜事!”
李祺人未到,声先至。
张宇初抬起头,看着两个风风火火冲进来的弟子,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何事如此惊慌?”
“师父!”
朱橚抢着开口,小脸因为兴奋而涨红,
“我和祺哥想到一个绝妙的法子!
能让猪长得更快更肥!
还能……还能顺便练习缝合之术!”
“哦?”
张宇初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李祺立刻将他们观察猪的行为、联想到太监、再想到阉割的法子,
以及用阉割手术来练习缝合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