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天街头,茶馆酒肆。
百姓们争相传阅民报,议论纷纷:“太子仁义啊!”
“给战死的将军兵爷们立碑在皇宫门口?老天爷,这是多大的荣耀!”
“还有那‘光荣之家’的匾,御笔亲题啊!家里挂上这个,祖宗脸上都有光!”
“这下当兵吃粮的,更有奔头了!”
而在某些深宅大院的密室中,气氛却截然不同。
胡惟庸面沉如水,将一份《大明民报》重重拍在桌上:
“竖子!邀买人心,收揽军心!
此例一开,武人地位陡升,长此以往,我等士人何以自处?
太子……已被那李家小子蛊惑太深!”
几个心腹官员低声附和:“相爷说的是!如此厚此薄彼,耗费国帑,实非国家之福!”
“太子此举,看似仁德,实则……锋芒毕露啊。”
另一人幽幽道,“英魂碑立于午门,名为鞭策警醒,实则是悬在百官头顶的剑!太子殿下……所图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