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举两得。”
延寿禅师闻言,眼中瞬间亮了起来,双手合十躬身道:“阿弥陀佛!
将军若有此心,实乃滁州之幸、佛门之幸!
此寺曾受皇恩,承载江淮百姓香火数百年,如今虽残破,却仍是一方净土。
若能重修,不仅能续此禅缘,更能让百姓在香火缭绕间感知安定,于地方安稳大有裨益。”
窦仪也笑着附和:“杨将军此举颇有远见!
历来治世多兴土木,非为奢华,实为安民心、显太平。
当年韦应物守滁州,以诗文化育一方;如今将军守滁州,若能以重修古寺收拢人心,亦是一段佳话。”
韩熙载与冯延鲁相视一眼,也不由点头——二人虽为南唐旧臣,却也深知“民心向背”
的道理,重修古寺既能恢复地方文脉,也能让滁州百姓更快接纳大周治理,实乃善举。
杨骏见众人皆对重修古寺之事颔赞同,心中正觉畅快,不料马崇祚忽然话锋一转,语气带着几分顾虑道:“只是杨将军,这修缮宝寺的费用,怕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滁州刚经战火,府库空虚,百姓也还在恢复生计,若骤然动用大额钱粮,恐怕会加重地方负担,反倒与‘安民’的初衷相悖啊。”
这话一出,帐内方才热烈的氛围顿时淡了几分。
众人皆低头思索——马崇祚所言并非虚言,滁州新定,军政开支本就紧张,既要供应军需,又要赈济流离百姓,确实难有余钱投入寺庙修缮。
杨骏脸上的笑意也收了几分,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佩刀,延寿禅师见状,生怕定好的事情打了水漂,忙的开口道:“杨将军、马知州不必焦虑。
贫僧倒有一计——佛门修缮寺庙,历来有‘化缘募资’之法。
贫僧可联络江淮一带的寺院同道,再托几位信佛的乡绅善士,募集一部分善款;再者,寺中原有一些古木、旧瓦,若能清理修补复用,也能省下不少物料开支。”
一直没有开口的冯延鲁也不忍宝寺就此陨落,也张口道:“延寿大师说得在理!
此外,若真是还差银子的话,滁州我尚且认识一些世家大户,也能帮上一些忙的。”
杨骏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心中的顾虑渐渐消散,当即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