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
这桑苗喜肥,得用腐熟的羊粪,我那里正好有。”
符银盏的脸更红了,却轻轻“嗯”
了一声,那声音轻得只有咫尺之遥的杨骏能听见。
他眼中瞬间亮起光来,像魏博军营里被点燃的火把,连带着青衫上的尘土都仿佛鲜活了几分。
“对了,银盏姑娘,我还没有向你表达谢意呢!”
符银盏闻言,心头猛地一颤,尚未全然回神。
她意识到,外间大姐与小妹正静静旁听,这份察觉让她心中涌起了莫名的紧张与羞涩。
“谢……谢我什么呢?”
她轻声询问,言语间带着一丝不解与微妙的期待。
杨骏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悠然说道:“你或许已将此事淡忘,但我却铭记于心。
试想,若非有你相助,我此行魏州,恐怕会遭遇难以言喻的艰难困苦,这份恩情,我怎敢忘怀?”
符银盏闻言,连忙摆手,语气中带着几分谦逊:“你太过誉了。
我听大姐提及,关键时刻还是你镇定自若,才让王节帅对你另眼相看。
我的作用嘛,远没有你所想的那般举足轻重。”
杨骏有些诧异今日符银盏说话怎么与往日风格大相径庭,直到他看到门外符玉盏的背影时,他才恍然大悟,原来符银盏态度大变是因为这啊!
“那在下明日辰时再来。”
杨骏拱手告辞,转身时脚步都轻快了些,走到门口又回头望了一眼,正撞见符银盏抬眼望他,两人目光相触,又像受惊的鸟儿般慌忙错开,却都忍不住弯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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