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试,倒成了‘大姑娘上花轿’?”
说到这里时,他抬手拍了拍杨骏的肩头,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股托底的暖意,&0t;放心去做,真要是出了岔子,老夫与赵侍郎给你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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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侍郎在一旁早已收拾好案上的卷宗,用根红绳捆得整整齐齐:“走吧,这里可不比我那里,到了我那里,我可要给你好生说说这童子试我们身为主考官要做什么?”
狗不嫌家贫,听到这话的范质当即紧蹙眉宇道:“你这人啊,把我的人要走就算了,怎么反倒还说起我这里的不是呢,别忘了当初你可也是在弘文馆待过一段时日呢!”
“对对对,你说的句句在理,待到童子试尘埃落定,我必定亲自前来,向你赔个不是。
不,届时还是邀你共饮一杯庆功酒更为妥当!”
范质嘴角含笑,轻轻摆手示意:“快去快回吧,我这儿还得候着那些个‘贵客’大驾光临呢。”
他凝视着那两道渐行渐远的身影,指尖在桌上轻轻律动,宛如弹奏着无声的旋律。
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杨骏方才栖身的座椅上,那里,一抹浅浅的茶渍仿佛是时间不经意间留下的印记。
这位年轻人,兼具了卫州坝上那份不屈不挠的坚韧,又怀揣着一份难能可贵的清澈与洞明,恰似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当真是块好苗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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