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昭信闻言,轻轻一笑,随手提起茶壶,动作悠然地为王崇勋杯中的茶水续满道“我还道是何等大事,原是为此等琐碎而心生烦忧。
唉,这不正应验了那句古话么:世间本无事,唯庸人自扰心。”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几分释然,仿佛是在劝慰,也是在自嘲,让这略显沉闷的氛围顿时轻松了许多。
然而,这番言语落入王崇勋耳中,却换来他不经意间的一个白眼,嘴角勾起一抹无奈:“昭信贤弟,倘若你此行只为旁观说笑,那大门左转,恕不远送!”
符昭信闻言,爽朗大笑,笑声中带着几分诚恳与自信:“崇勋兄,你可是错解了我的一番好意。
我的意思是,我手里倒是有个法子,或许能助你摆脱眼前的棘手之境……”
王崇勋闻听此言,眼眸瞬间闪烁起一抹光亮,但随即那光芒又缓缓黯淡,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轻声道:“昭信兄弟,你能出手相助,这份情我心意领了。
但此事非同小可,你须知,杨骏的背后,站着的可是你亲姐的夫君!
怕是你们符家家中势力,在此事上怕是指望不上半分,这可不是儿戏啊!”
符昭信的眼神锐利如鹰隼,紧紧锁定着对方,随后缓缓扫视四周,最终以一种仅王崇勋可闻的声音,在他耳畔轻吐一句,本来对此嗤之以鼻的王崇勋,却在听到这话后,眼神愈的凝重起来,旋即忙的追问道:“昭信兄弟,这可不是戏谑之言,你不会是诳我的吧!”
符昭信顿时从着座位上站了起来,神色之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火,沉声道:“若是崇勋兄弟如此信不过的话,那我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简直是把我这好心当作驴肝肺了!”
王崇勋连忙起身,温言软语地安抚着正欲作的符昭信,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说道:“昭信贤弟,你我之间,何来不信之理?只是此事干系甚大,万一我行事不慎,只怕会弄巧成拙,反添笑柄。
再者,贤弟究竟是从何处得知此事的?”
符昭信本怀揣着一丝怒意,闻听此言,不由自主地缓缓落座,面上浮现出一抹苦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自嘲:“哎,崇勋兄,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此事简直是我符家的一大耻辱。
我那二妹,竟与杨骏那厮在清丰不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