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做不到这些细节。
“这个群演,排练过多少次节目组太认真了,下了功夫的不得不说……”黄垒对着镜头笑道。
杨超跃亦步亦趋的来到黄垒面前,双膝扑通跪地,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动作沉重而真实。
黄垒的笑容瞬间僵住。
不至于吧,综艺而已,这么认真。
“求求您……求求您,行行好。”当看见杨超跃对他磕头,额头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地面时,作为北电表演系的老师,黄垒面色不再带着调侃,开始认真起来。
磕头的力度没有很重,力度控制得恰到好处,既不会显得夸张,又能让人感受到她的绝望和卑微。
“诶!别跪啊,我何德何能让你跪啊。”
黄垒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里带着慌乱:“一上来就拜我,是要把我送走还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