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跟你说一件趣事的,但是现在看你心情不好,要不还是以后再说吧。”
“说。”白幼箐的拳头揉的咔咔直响,白煜泽直到如果今天不能用言语安慰好,恐怕就得物理安慰好了。
“好咧,前几天我发现一个学生在睡觉我走到他面前,询问道:“我问他为什么上课睡觉”,
他跟我说,“他没有睡觉”,
我说,“那你为什么闭著眼睛”,
他跟我说,“他在闭目养神”
我说,“那你为什么上课的时候头一直在上下摇晃”
他说,“老师您上课讲的十分有道理”,
我指著桌子上的口水说,“那你为什么流口水”,
他说,“因为老师你讲的津津有味””
白煜泽回过头,发现白幼箐仍然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
“不好笑吗”白煜泽小声询问道。
“哥,要不你让我揍一顿吧!揍一顿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说话之间,白幼箐已经將房门反锁,一脸坏笑地看著他“啊!!!......打人不打脸,別打脸!”
几分钟后,白煜泽揉著有些发红的胳膊,没好气地抱怨道,
“你这么暴力,以后谁敢娶你啊。”
“谁让你要进来的,而且—”
白幼箐盯著兄长胳膊上的牙印看了好一会儿,嘴角轻微上扬,小声说道。“別人想娶,我还不想嫁呢!”
白煜泽拿出纸巾將胳膊上的口水擦去,叮嘱道,“你小声嘀咕什么呢,今天好好准备一下,明天我们回老家,去祭奠父母。”
“嗯,好。”
推开房门,白煜泽一脸蛋疼。
明明小说和电影里面,都是男主角趁著女主角伤心难过的时候,安慰对方,那好感度直挺挺往上蹭,怎么到自己这里,就完全不一样了。
小说误我啊!
看著推门离去的白煜泽,白幼箐抹去眼角的眼泪,露出一丝微笑:
“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告诉我,直面现实的恐惧和苦难,我们要去尝试接受已经无法改变的,去反抗我们应该改变的,只有这样才能更进一步。”
“以前我还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现在我有些明白了。也许爱我的爸爸妈妈永远离开了,但是我还有一个永远都会宠著我的哥哥,而这次我绝对不会放手。”
说道最后,她的眼神中的浅红再次深邃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