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隨时填。“他声音很轻,手指却紧紧扣住她的,“想要多少都行。“
楼下突然响起震天的鞭炮声。蒋忱御已经横抱起岑黎安,婚纱的拖尾像浪般掠过每一级台阶。
伴娘们追著撒金粉,薄瑾年不知从哪变出个保险箱,边走边往人群里拋金箔巧克力。
云箏被傅凌鹤护在楼梯转角,看著接亲车队被装饰成了移动的园。
主婚车引擎盖上用新鲜玫瑰拼出新娘英文名,每朵蕊里都嵌著颗真钻。
蒋忱御抱著岑黎安上车时,伴郎团突然齐刷刷亮出车钥匙,后面跟著的九辆超跑全是给新娘亲友团的礼物。
“我们也走“傅凌鹤接过管家递来的车钥匙,上面繫著和主婚车同款的丝绸流苏。
云箏点点头,突然发现手里不知何时被塞满了红包,每个都鼓得快要裂开。
最上面那个烫著“挚友专属”的金印,拆开是张八百万的支票,备註栏写著“给乾妈买吃”。
晨风掀起她鬢边的碎发,珍珠腰链在阳光下泛著温润的光。
当加长林肯缓缓启动时,云箏透过天窗看见无数彩带正从空中飘落,每一根丝带上都用微雕技术刻著新婚夫妇的名字。
车队驶过铺满鲜的主干道,两侧的电子屏同步播放著蒋忱御连夜製作的求婚纪录片。
等红灯时,甚至有工作人员给路边每个围观者发红包——里面装著至少五位数的购物卡。
傅凌鹤突然摇下车窗,示意云箏看前方。
主婚车天窗里,蒋忱御正俯身给岑黎安整理头纱,阳光透过水晶纱帘在他们身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一场永不落幕的钻石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