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一样。“
看著他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云箏既心疼又好笑。
云箏看著傅凌鹤绷紧的下頜线,忍不住伸手抚平他眉间的褶皱。
“好啦,我饿了,我们下楼吃早餐好不好“她故意转移话题,不想看他继续自责。
傅凌鹤立刻站起身,动作轻柔地將她扶起,又蹲下身为她穿上拖鞋。
他的指尖在她脚踝处停留了一瞬,那里比孕前更加纤细了。
“慢点起,別头晕。“他低声叮嘱,一只手始终护在她腰后。
两人简单洗漱后,傅凌鹤执意要抱著云箏下楼。
云箏拗不过他,只好环住他的脖子,感受著他稳健的步伐。
走廊上,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窗洒落,在傅凌鹤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放我下来吧,被佣人们看见多不好。
“快到楼梯口时,云箏小声抗议。
傅凌鹤却收紧了手臂:“整个傅家都知道你怀孕了,没人会觉得奇怪。”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却又补充道,“如果你害羞,我可以让他们都迴避。“
云箏把脸埋在他肩头,闻著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混合著晨间特有的清新气息,不再挣扎。
她不得不承认,被这样小心翼翼地呵护著,心里泛起一阵甜蜜。
餐厅里,沈兰淑正在布置餐桌。
看到儿子抱著儿媳进来,她眼睛一亮,隨即又担忧地皱起眉,“箏箏脸色怎么还是这么差昨晚没睡好吗“
她审视的目光对上傅凌鹤,“你昨晚该不会又闹她了吧”
傅凌鹤小心地將云箏放在铺了软垫的椅子上,才回答母亲,“没有,她晨吐很厉害。“
沈兰淑快步走过来,冰凉的手抚上云箏的额头,“可怜的孩子。“
她的声音里满是心疼,“妈当年怀凌鹤时也这样,吃什么吐什么,整整熬了三个月才好些。“
云箏勉强笑了笑:“妈,我没事的。“话音刚落,一阵噁心感又涌上来,她慌忙捂住嘴。
傅凌鹤反应极快,立刻將准备好的珐瑯小盆递到她面前。
云箏乾呕了几声,只吐出一些酸水,却已经难受得眼眶泛红。
沈兰淑见状,立刻转身去厨房:“我去拿些酸梅汤来,这个最能止呕。“
她的背影显得有些匆忙,连平日优雅的步伐都乱了节奏。
傅凌鹤单膝跪在云箏身边,用湿巾轻轻擦拭她额头的冷汗。
“要不要回房休息“他低声问,声音里满是担忧。
云箏摇摇头,握住他的手:“我想试著吃点东西。“她不想让家人太过担心,尤其是看到婆婆那心疼的眼神。
厨房里陆续端上早餐:清粥、小菜、蒸蛋,还有沈兰淑刚拿来的酸梅汤。每一道都做得极为清淡,显然是特意为云箏准备的。
“先喝点酸梅汤。“傅凌鹤端起精致的青瓷小碗,舀了一勺送到云箏唇边。
酸中带甜的液体滑入喉咙,云箏惊讶地发现噁心感真的减轻了些。“好喝。“她轻声说,又喝了几口。
沈兰淑站在一旁,双手紧握在胸前,眼中闪烁著期待:“能喝下就好,能喝下就好。“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安慰儿子,“我那时候也是,只要能喝下酸梅汤,慢慢就能吃点东西了。“
傅凌鹤紧锁的眉头微微舒展,又夹了一小块蒸蛋递到云箏嘴边。云箏小心地含住,蛋香在口中瀰漫,胃里却没有不適的反应。
“再试试这个。“沈兰淑突然从身后端出一小碟醃製的嫩薑片,“这是我昨晚特意准备的,用老方子醃的,不辣不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