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提拉米苏上。
她拿勺子轻轻颳起一小勺奶油放入口中,甜腻的味道瞬间在口中爆开,却尝不出半分滋味。
云箏看著她无奈的摇了摇头,拿出手机,偷拍了一张照片发送给了某人。
反正该说的她都说了,蒋忱御是属於又爭又抢的性子,最后的选择还得看岑黎安自己。
两人在甜品店待了一会儿,云箏让店员打包了两份提拉米苏,才走出了sweet。
虽然现在是中午,艷阳高照,可这冬日的太阳却没有一丝温度,照在人身上也是冰冰的。
岑黎安將半张脸埋进羊绒围巾,推开sweet的玻璃门。
冷风灌进衣领的瞬间,身旁的云箏正低头整理手套,忽然听到一声甜腻到令人反呕的声音,“老公人家手好冰哦“
这声音像钝刀刮过玻璃。
云箏浑身僵住,这声音她哪怕是死也认得出来,是云如珠的声音。
云箏以为是冤家路窄,又遇到了云如珠和周聿深。
可她抬眼才发现不远处发出声音的人確实是云如珠,可她口中的『老公』並不是周聿深,而是另有其人。
那个啤酒肚老男人是龙亨地產的王总王志强,比云天擎还要老上几岁,反正已经是可以当云如珠爸爸的年纪了。
玩儿过的女人,都可以凑出几十桌了!
云如珠都已经不能算是小三,小30都轮不到她头上吧?
此刻他正用戴金戒的肥手掐云如珠的腰,油嘴几乎贴到她耳垂,“宝贝儿,老公给你暖暖“
云箏的手指猛地攥紧纸袋提手,塑料包装发出刺耳的“咯吱“声。
岑黎安顺著她凝固的视线望去,只见云如珠整个人几乎掛在王志强身上,貂皮大衣的腰带松垮地垂著,露出里面堪堪遮住臀部的亮片短裙。
云箏忍不住生理上的反应,噁心感瞬间上涌,她死死掐住岑黎安的手臂,半晌都没说出一句话。
岑黎安看著云如珠踮脚往王志强嘴里餵草莓,老男人顺势嘬住她涂著闪粉的指尖,喉结滚动著发出黏腻水声。
这画面衝击力太强,连路过遛狗的老太太都加快脚步
云如珠涂著艷红指甲油的手指正往王志强嘴里塞第二颗草莓时,余光瞥见了僵在原地的云箏。
她动作一顿,鲜红的唇角慢慢勾起一个刻薄的弧度。
“哟,这不是我亲爱的姐姐吗“她故意拉长声调,像毒蛇吐信般黏腻。
貂皮大衣隨著她转身的动作滑落肩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王志强顺著她的视线看去,浑浊的眼球在云箏身上来回扫视。
他肥厚的手掌仍贴在云如珠腰臀处,金戒指在阳光下闪著刺目的光。
“这位是“他声音沙哑,带著菸酒过度的浑浊。
云如珠娇笑著靠在他肩上,“王总,这就是我之前跟您提过的,那个在我们家白吃白住二十年的假货,云箏。“
她特意加重了“假货“二字,眼睛却死死盯著云箏脸色,可惜並没有看到她想要看到的。
“珠珠。“王志强突然打断她,油腻的目光在云箏身上逡巡,“这位小姐倒是比照片上漂亮。“
他鬆开云如珠,向前迈了一步,身上各种劣质香水混著烟味扑面而来,“云箏是吧长得这么好看,要不考虑跟我,就不必这么辛苦了。“
他从鱷鱼皮钱包里抽出一张烫金名片,用两根手指夹著递过来,“我们龙亨地產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不过……只要你跟了我,我的钱都是你的。“
王志强的手指夹著名片,油腻的目光在云箏身上来回扫视,像在评估一件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