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鹤终於直起身,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自然地握住云箏的手。
指腹在她掌心轻轻摩挲,像是不经意,又像是故意撩拨。
车子缓缓驶出停车场,冬日午后的阳光透过车窗洒进来,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云箏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十指相扣,指节微微用力,像是无声的宣告。
红灯时,傅凌鹤將车稳稳停住,偏过头偷偷看她。
不对,这偷偷有点太过於明显,已经可以算得上是光明正大了。
他忽然抬起两人交握的手,在她手背上落下一个轻吻,勾唇低声道,“回家路上,先收点利息,不过分吧夫人~”
云箏心跳漏了一拍,指尖无意识地蜷缩,却被他顺势扣得更紧。
她手就这么被他牵了一路,直到停进车库,引擎熄火的瞬间,傅凌鹤突然倾身过来。
云箏下意识往后仰,后脑勺却抵上早已被他垫在那里的手掌。
“到家了。“傅凌鹤呼吸间的薄荷气息拂过她鼻尖,领带上的口红印在昏暗的车库里依然醒目,“傅太太现在想从哪里开始检查?“
地下车库的感应灯忽然熄灭,黑暗中只听见安全带扣“咔嗒”鬆开的声响。
云箏的呼吸瞬间乱了节奏,在黑暗中下意识攥紧了座椅边缘。
“你……你先放开……”云箏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黑暗中,云箏能感觉到自己领口旗袍的盘扣被傅凌鹤鹤捻著。
就在她不知所措时,车库的感应灯突然又亮了起来。
昏黄的灯光下,云箏看到傅凌鹤近在咫尺的俊脸,那双总是含笑的桃眼里此刻盛满了危险的暗芒。
他的领带已经完全鬆开,松松垮垮地掛在脖子上,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
“检查报告上说了……“傅凌鹤刻意压低的声音,语气中带著明晃晃的蛊惑,“我最近心率不太稳定。”
他抓起云箏的手按在自己左胸口,“傅太太要不要亲自测测?“
云箏的掌心下,他的心跳强而有力,透过衬衫传来灼人的温度。
她慌乱地想抽回手,却被他牢牢按住。
傅凌鹤温热的唇隨即落下,直到云箏快要喘不过气,傅凌鹤才意犹未尽地退开了些许,“这么容易就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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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凌鹤修长的大掌按住她那稍稍发颤的腿,散漫的语气中带著几分调侃,“待会回家你可怎么办?”
云箏羞恼地瞪他,却在男人戏謔的目光中败下阵来,別过脸去,“谁、谁腿软了!”
傅凌鹤也不拆穿,利落地解开安全带下车,绕到副驾驶拉开车门。
他弯腰探进来时,云箏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傅凌鹤!放我下来!”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云箏忍不住伸手环住男人的脖子。
“不是没腿软吗?”傅凌鹤挑眉,抱著她往电梯间走,步子稳得像是怀里根本没重量一般,“带你回去软一会!”
电梯镜面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他西装革履却领带鬆散。
她旗袍的下摆因为被他抱著,露出小截雪白的小腿。
电梯直达檀溪苑客厅,傅凌鹤却没急著进去,反而將云箏困在玄关的玻璃上,手指慢条斯理地抚过她旗袍的开叉。
云箏的后背贴上冰凉的玻璃,身前是他温热的胸膛,冷热交织让她不自觉地轻颤。
她下意识抓住他松垮的领带,丝绸面料在掌心滑过,那抹嫣红的口红印在玄关暖光下愈发鲜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