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彦澄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蹭了蹭傅凌鹤的肩头,砸吧了一下小嘴,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傅凌鹤抱著孩子走出休息室后,便將怀中熟睡的云彦澄小心翼翼地交给了封管家。
他动作轻柔,生怕惊扰了孩子的安眠,待確认他安稳地靠在管家臂弯里,这才转身走向自己的云箏。
云箏正倚在走廊的雕立柱旁等他,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银辉。
傅凌鹤三步並作两步走到她身边,不由分说便將她打横抱起。
云箏猝不及防地腾空而起,忍不住轻呼一声,双手本能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你做什么呀。“她耳尖泛红,睫毛轻颤著垂下,声音里带著几分羞赧,“这么多人看著呢,快放我下来。“
话虽这么说,攥著他衣襟的指尖却不自觉地收紧了。
傅凌鹤低笑一声,手臂稳稳地托住她的腿弯,將人往怀里带了带。
他垂眸凝视著妻子泛红的脸颊,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让他们看,我抱自己太太,谁敢有意见“
说罢还故意顛了顛手臂,惊得云箏又往他怀里缩了缩。
月光流转间,他看清云箏眼底掩藏的笑意,心头顿时软成一片。
薄唇贴近她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垂,“在我这儿,你永远都是要人疼的小姑娘。“
男人声音低沉磁性,带著不容抗拒的宠溺。
云箏將发烫的脸颊埋在他肩头,嗅著他身上熟悉的龙木质香,小声嘟囔,“就会说这些哄人的话。“可翘起的嘴角却泄露了心底的欢喜。
她悄悄抬眼,正对上傅凌鹤专注的目光,那双眼眸里盛著的柔情几乎要將她淹没。
傅凌鹤收紧臂弯,抱著她穿过长廊。
夜风拂过,他立即侧身挡住风口,低头问道,“冷不冷“
见云箏摇头,这才继续迈步。
他的每一步都走得极稳,仿佛怀抱著举世无双的珍宝。
“傅先生。“云箏忽然轻声唤他,指尖无意识地绕著他领口的纽扣,“你这样会把我惯坏的。“
“求之不得。“傅凌鹤在她发顶落下一吻,眼底漾开笑意,“这样你就永远离不开我了。“
月光將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交织在一起的影子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缓缓移动,宛若一幅动態的剪影画。
宴会厅的喧囂渐渐远去,此刻他们的世界里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
傅凌鹤感受著怀中人的温度,忽然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
而云箏靠在他胸前,听著他有力的心跳,悄悄將这句情话藏进了心底最柔软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