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
话音未落,傅凌鹤突然咬住她作乱的指尖。
羊皮手套浸了体温的暖,裹著牙齿廝磨得痒,激得云箏脊背窜起电流。
“这里。“他摘了手套的拇指按上她锁骨,那里有道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红痕,“林知晓的指甲划的”
云箏微微仰头,看著星空顶在她眼前旋转成银河。
傅凌鹤紧张又仔细的检查著她身上是否还有其她的伤,“还有哪里?“
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肌肤,手指在腰窝处停顿,“旗袍开得这么高,她们碰你腿了?“
“你觉得他们有那个本事”云箏微微勾了勾唇,眼神中都染上了笑意。
车窗外忽然划过闪电,照亮傅凌鹤眼底未褪的血丝。
“刚才她们用哪只手动的你?左手?右手?”
傅凌鹤嗓音低沉,每问一句就落下一个吻,在雪肤上烙下淡粉印记。
云箏都说了他们没碰到她,怎么就跟傅凌鹤说不清楚了呢!
“她们没碰……”
傅凌鹤没搭理她,扯过西装裹住云箏。
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冷声吩咐,“先去把苏家园里那两棵千年罗汉松给我拔了烧光,立刻,马上!”
云箏趴在他胸口画圈,“傅总这是要气死苏老爷子?”
指尖突然被男人修长的大手抓住,傅凌鹤眼底翻涌著偏执的暗火。
“谁让那老不死的认了这么个不长眼的穷亲戚回家,她敢碰你,这笔帐自然是要算在那老不死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