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根救命稻草,可是,他的手掌落空了。
最终,他失去了生机,扑通跪在了地上,鲜血流淌了一地,慢慢汇成小溪流。
“兄弟们!杀!杀!杀!”
海盗们杀红了眼,不断呐喊着。
这座历史悠久的港口城市,正被血腥和残酷的杀戮侵蚀着仅存的“中立”。
一队队的海盗闯进城里,屠杀着那些孱弱无助的平民百姓,抢夺钱粮与货物,而那些躲藏起来的人,也没能逃过海盗们的追捕。
海盗们把他们逼到角落里,然后戏谑地收起刀,转而用棍棒和石块狠狠地砸碎他们的脑袋,任凭鲜血和脑浆四溅,再将尸体抛到街道上。
一间宅院内,数十个海盗簇拥着陈祖义,一个个面露喜色。
“嘿嘿嘿嘿,头儿真是料事如神。”
“没错,咱们现在连夜抄了这里,今晚就能好好享受了!”
“头儿您放心,这些女人我们都留下来不动,留着伺候您,保管让你舒服得欲仙欲死!”一旁有海盗拍着马屁道。
“也就你看得上这些庸脂俗粉。”陈祖义不屑道。
这话让海盗们心花怒放,陈祖义看不上,他们可看得上。
这么多年,在海上漂泊打劫,收获根本不稳定,有时候大赚特赚,有时候寥寥无几,还要承担风险,再加上挥霍,哪还有什么积蓄娶媳妇?
所以,这一趟总算不用“吃糠咽菜”了,这些海盗怎能不激动?
“赶紧继续进攻,不能耽误。”
“哈哈哈”众海盗发出猥琐的笑声,然后转头往外走去。
而就在众海盗走出去的瞬间,更高处宅院的房屋顶上,突然出现了一名手持长弓的年轻男子。
海盗们丝毫没注意到身后出现的异常,仍旧嘻嘻哈哈的谈论着,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的身后已经有了危险。
突然一阵寒芒掠过,鲜血飚射而出。
一人低下头,愕然地看到自己脖颈上,横着一截细小的箭杆,箭刃锋锐。
可惜有人给陈祖义挡了箭。
而就在这海盗倒毙在地的同时,原本空旷的房顶上,出现了一个个身披牛皮甲的精悍男子。
他们每个人手中都握着一把长弓,弓弦拉成满月状。
咻咻咻——
乱箭齐发。
海盗们根本来不及做什么,便纷纷被洞穿了身体。
鲜血从他们的躯体中汩汩冒出。
仅仅一眨眼的功夫,街道上的海盗就被大量的杀伤。
惨叫声和哭嚎声骤然响彻夜幕,海盗们慌忙四窜,寻找遮蔽物掩护。
而这些箭矢则紧跟其后,让他们疲于奔命,难以喘息。
一轮急促的射击结束后,冲在最前面掠夺战利品的海盗损伤惨重,各个带伤,狼狈不堪,哪里还有先前那股凶悍劲儿?
他们惊惶万分地望着周围,试图找到掩体先躲避好。
这些海盗虽然基本上都没有携带盾牌,但他们都擅长使用冷兵器作战,肯定比本地的豪强护院更加敏捷和凶猛,若要能拉近距离,胜算将大大增加。
然而,埋伏的弓箭手们撤退的很快。
这些海盗没有找到任何人,也没有感觉到敌人存在的气息,仿佛这支弓箭手已经隐匿在黑暗中。
显然,跟之前的一帆风顺不同,这次他们遇到了有组织的抵抗。
旧港,是一个等级森严的城池。
字面意义上的等级森严,等级越高的阶层,所处的位置就越高。
因此,虽然后,海盗们的攻势,就遇到了显著的阻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