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但他现在已经弱到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红衣厉鬼杀不掉他,他照样不能顺利杀掉红衣,毕竟他手里连一把武器都没有。
思及此处,虞幸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酒哥,你有多余的刀吗?”
“没有。”
“剑呢?”
“没。”
“匕首呢?”
“。”
“好吧。”虞幸遗憾地停止了询问,这场推演里,他们自己的东西都没能带进来,也就祭品能随身带着走。
要是赵一酒随随便便能再拿出一个武器类祭品,那虞幸也得感叹一句赵谋财大气粗了。
“反正红衣鬼应该是很难杀的了,真遇上了还得靠你来,我们八个推演者有一个算一个,想动红衣都很困难,而杀死红衣的报酬不是积分而是冥币,获得大笔冥币的代价这么高,我倒是很好奇自动贩卖机里到底有什么了。”
赵一酒道:“那就去看。”
……
自动贩卖机在黄泉迪厅的角落里,长得和正常贩卖机没多大区别,大概两米高,也就玻璃并不透明,灰蒙蒙的,让人看不清里面。
此时,吵闹的节奏音乐已经停止,dj倚靠在打碟机旁,看热闹似的旁观着众鬼的行动。
她并没有戴面具,事实上,忘川厅的摆渡人调酒师和彼岸厅的男调酒师都没有参加活动,他们是酒吧员工,在此时更像是行驶监管权利的裁判。
他们不会偏向任何一方,那怕亲眼看见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