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一时半会儿,好像谁都没注意到队伍最后的人在做什么。
老黄的死人脸静静盯着赵一酒,在漆黑的树林和昏暗的手电光的衬托下分外可怖。
赵一酒也不动,用一种比死人还淡定地目光予以对视。
半晌,冷漠的酷哥终于皱了皱眉。
老黄咧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迟缓的目光落在他身后,那里,一个穿着旧棉袄的女人缓缓从黑暗中浮现。
哭泣声在此刻前所未有地清晰起来,幽怨着,越来越近。
老黄刚想说点什么可怕的台词,就听赵一酒不满地低语:“你已经收了赵谋的钱了。”
死人脸老黄:“?”
酷哥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把短刀,先是头也不回地反手割掉了已经飘到自己身后的棉袄女人的头,再一刀把老黄捅穿。
哭声骤停。
他用刀把老黄串起来,凭借臂力,轻易就串着老黄继续向前走,跟上快要看不见身影的队友们,无情道:
“就算你死了,也得做好向导。”
被穿透的老黄:“?”
他被扎透了也没流血,只有淡淡的鬼气从伤口散去,青白的死人脸上露出些许震撼。
正好前面的注意到了他们。
虞幸转身看到了老黄的新造型,嫌弃地说:“干嘛,这也太偷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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