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贝尔果然睡得很熟,毕竟是凌晨了,就算最开始带着警惕去倾听,这个时候也该困了。
为了保证心脏的活性,虞幸在借心脏的时候是直接剖开心脏,而不是选择先杀死那个信徒然后再取心脏,面对安贝尔就不一样了,相比之下,不让安贝尔意识到心脏被调换才是重点。
他轻轻地走到安贝尔的床边,同样先让喻封沉捂住了安贝尔的眼睛和嘴巴,接着用那把从食房里顺出来的刀直接割向安贝尔的喉咙。
信徒的身体构造如此特殊,却还是有几个弱点的,比如喉咙和脑袋,若是受到了致命伤,依旧能让信徒毙命。
只是托身体的福,及时用诅咒之力对他们进行治疗,致命伤就变得不那么致命了。
虞幸这一次等到安贝尔身体的挣扎抽搐接近尾声后,才侧耳倾听了一下对方的生命体征,安贝尔的心脏跳动明显频率减弱,逐渐衰竭了下去。
确认安贝尔没有清醒的意志,虞幸才拉开了安贝尔的巫师长袍领口,又一次拿刀对准了心脏位置。
丰腴的身躯白得耀眼,胸口的形状很漂亮,但在场的两个男性目不斜视,一脸冷漠,虞幸更是打开壳子,取出完整的心脏,一气呵成。
安贝尔体内的心脏是阴都心脏,和虞幸从那个男人体内剖出来的不同,这个心脏呈现浓郁的墨黑色,藤蔓紧紧围绕在外围充当固定的工具,没有一条藤蔓扎进了心脏内部。
一直只是听说,现在直面了这颗阴都心脏,虞幸有种很古怪的感觉。
怎么觉得这颗心脏里墨黑色的能量和诅咒之力这么相似呢?
喻封沉看到这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