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烂。
其中一块碎片从地上溅起,从虞幸上方擦过,直直射向赵一酒的——头发。
他感觉玻璃碎片就从头发的边缘擦了过去,幸好他没动,否则反而可能受伤。
虚惊一场。
床下的敲击停了几秒,又重新响起,并且更加剧烈,誓有一种不把他们吵醒不罢休的意思。
“咚咚咚……”
赵一酒枕在脑袋下面的那只胳膊动了动,握住了藏在被子底下的长钉。
虽然这个动作似乎会打草惊蛇,但他必须将武器拿在手里,否则将陷入完全的被动。
“我们……”
未曾听过的陌生声音从床下响起,由于气音很重,分不清是男是女。
那个声音低低地说着:“背……靠……背。”
嘀嗒。
水珠砸碎在坚硬的木质枕头上,然后,陷入寂静。
没声音了?虞幸眉头动了动,恍然间一阵细微的风从床边吹来,他嘴角一勾,直接坐起,赵一酒的长钉在同一时间刺向他刚才上身躺着的位置,一声尖厉的叫声在两人耳边爆炸,什么东西从虞幸旁边窜起,离开了床边。
赵一酒刚打算滚下床追击,突然就被虞幸拉住,死死摁在床上:“别上头,夜间不能下床。它在引你。”
“差点忘了。”赵一酒淡淡说了一句,放弃了移动,转而利用刚才听到的声音重新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