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虞幸尽量平缓地推开棺盖,谁知,一滴水从上方滴落,正滴在他鼻尖。
他愣了一下,眼睛眯起来,适应了一下周围环境的亮度。
还是昏暗,可似乎和祠堂的昏暗不太一样,起码……这里好像逼仄了很多。
等等……这是哪儿?
石洞的潮湿气扑面而来,头上悬着的钟乳石如同一把把悬在天空的尖刀,水就是从钟乳石的尖角处滴下来的。
封闭的棺椁被他打开,那种无时不刻不再入侵意识的暗示和幻觉停了下来,虞幸头脑清明一瞬,但更意外了。
他就躺了一下佝偻人的床,再起身,怎么就……
来到了一个山洞?
不,也不是山洞,这到底什么地方?
虞幸真觉得有点懵,跟睡蒙了一样,他坐起身,抽出裤子口袋里装的强光手电,随意往周围照了一圈。
这一照,让他眉头一挑。
他现在在一处山壁中,不上不下,十分尴尬。
这是一大片的山壁,石壁尖锐,时常往里凹陷或者往外突出。
虞幸现在依然在黑棺里,问题就是,这个黑棺就在山壁一处凹陷的地方,上头的钟乳石不知道长了多久了,他现在左边是结实的、连他一根手臂都塞不下的石壁,另一边,是看不到底的万丈深渊!
这棺椁还具备任意门的功能么?佝偻人不是一直在睡觉么,也没发生什么。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