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洞壁粗糙不堪,苔藓密布,但他还是试图从中找到某种记号。
之前他看出来洞口的草有人为铺设的痕迹,一来说明有人曾经到过这里,二来意味着上一队人马这儿休息的时间并不遥远。
万一那一队人和孙哥这支队伍遇到了相同的情况,在躲什么人,或者临时出了什么事,都很有可能留下记号以供同伴辨认。
虞幸找了半个多小时,暂时没有找到,便也作罢。
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洞口一阵悉悉索索,众人立刻警惕起来,却发现是芬利。
芬利浑身湿成狗,把手上的树枝往洞里一扔,坐下喘着粗气:“靠他娘的……累死老子了……”
众人一阵嘘寒问暖,欣喜地把树枝点燃,开始了第一轮烤火。
“孙哥诗酒和刺头呢?”卢克一边拧衣服一边状似随意地问到。
“可以用的树枝太少,我们分开了,估计他们差不多一会儿也就回来了吧。”芬利一回来,虞幸就没那么突兀了,因为芬利在这个小队里也是很“瘦弱”的那一类,他身体精瘦,是灵巧的那种类型,更符合虞幸想象中盗墓贼的样子。
虞幸觉得其他人不像盗墓贼,像佣兵。
刀疤在孙哥的示意下要照顾好San这个画家,他谨记着老大的吩咐,支起一个简易的架子,没有给自己烤衣服,而是先把虞幸的T恤拿过去烤。
虞幸享受着vip服务,悠然自得,他摸着腰边扣着的画筒,感受着画筒表面传来的令人舒适的触感,果然没过多久,孙哥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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