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含糊。
“因为梁庶人给陛下下药是太后在背后指使!她竟然用那样下三滥的手段想让陛下乱性,嫔妾讨厌她。”
“继续说。”
江映梨被问地眼泪花花的,声音染上了几分哭腔。
“嫔妾不喜欢陛下和别人乱性。那药很烈,陛下若真的中了计,就会同别人…也许,忘情时,陛下还会叫别人乖宝宝,嫔妾一想就好难过啊,这都是太后害的!嫔妾讨厌她!”
“她让嫔妾不高兴了,所以嫔妾也要让她不高兴,这是陛下告诉嫔妾的。陛下若要责罚,嫔妾有七分错,陛下也有三分错,不能只怪嫔妾了!”
江映梨越说,跪在萧承澜腿间哭得越凶。又是伤心,又是害怕,说了一箩筐,也没忘记把‘陛下教的’拉出来虚张声势。
泪眼模糊间,她看不见面前的萧承澜如何动作,只听他微微叹了口气。
“的确是朕纵的你,朕领七分错。”
“但是,做了就做了,怕什么,怕就不要做,做完了才知道怕。”
“朕要是不问你,你今夜是打算胆战心惊一晚上吗?”
江映梨抹了抹眼眶,嘟囔道:“好像是的……”
萧承澜见她这么诚实,忍不住笑了。
果真再娇纵也改不了这憨憨傻傻的模样。
“好了,起来了,朕都安排好了,你就等着大安国寺那边的消息吧。”萧承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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