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昨夜她既然选择了做臣子,就不能拿着委屈诉苦那一套去与陛下相处,否则便是逾矩。
臣不臣,妾不妾的,找不准定位,迟早自取灭亡。
何况,做臣子,处理好与同僚的关系本就是分内之事,到了后宫依然适用。若因为一些龃龉就闹到陛下那儿,会惹陛下生厌。
而且,她第一件差事还没办好呢,就开始给陛下找事,恐怕日后再难出头了。
翠声委委屈屈地跪下。
“小主...”
“听话,欣婕妤她总会放人的。”
翠声只好作罢。
沈竹心不打算去告状,坐在长庆宫的萧承澜却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玄墨汇报完,照例很快就消失了,留福万全一个人面对陛下陡然冷下来的气场。
福万全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萧承澜。
面色如常,但眼底深处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这欣婕妤可是真会作死。
眼下安分些,陛下日后清算的时候还能留点余地给她,这是硬生生把自己的活路作没了啊。
“陛下,沈贵人那边,奴才去办?”
萧承澜搁下笔,“朕亲自去,正好,朕有些话要与欣婕妤说。”
过了约莫两刻钟,沈竹心陡然听到陛下驾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