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没有他的手笔,他都是江家男丁,又足岁,没有赦免的理由。朕若独独姑息一人,如何服众?”
江映梨眼眸里的希冀慢慢淡了下去。
萧承澜望着江映梨沮丧的脸,声音柔缓,充满安抚意味:“去是要去的,否则,他现在待在京城也难以立足。但他还年轻,立功的机会多着呢,有了足够的理由,朕便能论功行赏召他回来,朕这样说,你可明白?”
江映梨愣了愣,顿时想明白了。
她先前一门心思为弟弟大好年华就要被流放为奴而感到难过,倒是忽略了一件事。
弟弟现在就算不用去流放,在京中也是有罪名在身的,说不定还得被诟病是靠着她的关系逍遥法外,这对谁都不好,还是先过了风头再说。
江映梨心情好了些,“还是陛下想得周到。”
片刻,她又闷声问道,“那,明日他们走之前,嫔妾可以再见见他们吗?”
萧承澜点头,“可以。”
翌日,江家人穿着白衣囚服,被押往昭华宫。
江映梨屏退了宫人,坐在主位上,看着一下苍老了不少的双亲颤颤巍巍进了宫门。
从前她看到他们这样,总是不忍,如今只觉得好笑。
打着她的旗号,为非作歹的时候,恐怕腿脚就健步如飞了。
江远洲和许惠然这回晓得跪下了,江照则在他们身后,头垂得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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