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梨半个身子趴在画上,冲他笑得无辜。
“什么都没有。”
萧承澜见她如此藏着掖着,挑了挑眉,从后环住她的腰,一手撑在桌面上,侧过头低声问她。
“这样神秘,不会是学朕画了些不正经的东西吧?”
江映梨见自己的‘白月光’被想成不好的,急了,声音清脆洪亮地反驳:
“才不是!很正经的,非常正经!陛下才是,能不能少想些不正经的。”
萧承澜看着被盖住的那幅画儿,心里有些不悦。
竟然不让他看,他可是什么都给她看了。
但他也没强行揭开。
“那不想了,做吧。”
他抱起江映梨,直直朝内殿走去。
江映梨在她怀里不安分地蹬来蹬去。
“陛下不是刚处理完政务吗,怎么也不歇歇,不累吗?”
“怎么又问累不累这种话?”萧承澜把人放到榻上,慢条斯理地抽腰带。
“你不会是故意的吧,难道昨日朕下手轻了?”
江映梨咬着唇笑了笑,把脸转过去,掩盖自己小计谋得逞的得意。
萧承澜把她脸掰过来,语气变得很危险。
“朕昨夜是瞧你心情不大好,哄着你,看来,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