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庶人见过那日江映梨收拾许念雅,又恨又怕的,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话。
“充仪娘娘也有空来落井下石?”
“是很有空。”江映梨盯着她来回踱了两步,“不过,落井下石这个词本宫不爱听,本宫明明是来痛打落水狗的。”
梁庶人被骂,愤愤道:“娘娘不是得宠得很吗,怎么晨会都不去了就跑过来,就这么怕昨儿个嫔妾计谋成功,又分走一份帝王心?”
这个又字,梁庶人故意咬得很重,就是为了刺激江映梨。
江映梨一点儿不恼,反倒掩袖轻笑。
“梁庶人,心窝子既然还疼着呢,就别大言不惭了。陛下都中药了你都近不得身,你成功?你怎么成功?”
梁庶人张了张口,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哑口无言,心窝子倒是愈发疼了。
她没话说,江映梨继续道:“先前你挨了顿板子后默默无闻地不是很好吗?一出手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真是越努力越心酸。 ”
越努力越心酸?!
这话如刀子一般直戳心口,梁庶人再也受不了了。
她铆足了力气想去扑江映梨,却被几个太监按得死死地,只能干瞪眼。
江映梨左右看了看,又把目光落在梁庶人身上,佯装好奇地问道:
“怎么,你敬爱的太后娘娘呢,没派人来救你于水火?”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