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的好听是提携,入王府侍奉一年,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其实却是用来当人质,怕我们走漏了风声!这等居心若看不出,真当我们是傻子不成!”
周善人却没发火,阴沉着脸,长叹一声:“郎儿,我们是商人,眼光要放长久,不可只盯着当前。镇江王爷位高权重,能攀上这棵大树,周家日后有数不尽的荣耀!
过几日他便要走了,我们只需好生伺候这几天,等他走了再多给些银子,你再装病几日,料想他也不会非逼你随他一起同往,等他平安回到王府,还怕他不给我们这些有功之臣一些好处?
你要知道,他是当今寅皇胞弟,从牙缝里剔出点东西,就够我们吃几年的了!”
周郎冷哼:“这几日就是好伺候的么?他贵为王爷,却不敢惊动官府,必有不可告人之秘密!我听说绿林大盗黄泉已来揽月城,还有十三太保,就连摘星神偷也来了,这些人定是为他而来!
这王爷身上肯定是有什么宝贝,惹的这些绿林人物长途跋涉赶来揽月城,只怕这镇江王爷之名,吓唬到了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却镇不住这些绿林好汉…”
“郎儿!”周善人勃然大叫,对旁边管家周福说:“少爷醉了,扶他到内房休息!”
管家赶紧起身,刚走到周郎身边,却被周郎一把推开。
周郎抓住酒杯对旁边下人说:“给我倒酒!我没醉,我还想喝。今日见到小兄弟,我心里委实高兴的很,我周郎多想跟你一样,仗剑江湖,肆意行侠,可是…我…我实不能…”说着眼圈一红,语气也哽咽起来。
周善人劈手打掉周郎手中酒杯,右手抓着他的胳膊一提,把他送到管家身边,板着脸说:“送他回房,让厨房煮点葛花汤,给他醒醒酒!”
周郎大叫:“我不回去!我没醉!”却浑身无力的被管家搀扶着渐行渐远,消失在亭前廊道上。
经此一闹,三人也没了兴致,一顿饭沉闷的吃完,小宝和蔚儿起身告辞,周善人也没在挽留,亲自送二人出门离去。
蔚儿低声对小宝说:“哥哥,你说镇江王爷搞的这么神秘,莫非真是寻着了什么宝贝?”
小宝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回去问问舞儿和轩儿,或许她们能想出点头绪。”
蔚儿却抱着小宝的胳膊,撅着小嘴央求:“好哥哥,蔚儿坐了一上午,早就觉得闷了,你陪蔚儿在揽月城逛一逛可好?”
小宝疼爱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着说:“那有何不可?蔚儿想玩什么,哥哥带你去。”
两人初来揽月城,也不知道有哪些地方好玩,只是在街道上漫无目的的闲逛。
蔚儿看着城中鳞次栉比的店铺和络绎不绝的人群,兴奋的说:“这里比彩霞镇可热闹多了!”
小宝也是山炮进城,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是啊,这里的城主比彩霞镇的县令都要高两级呢!”
蔚儿吐了吐舌头:“管他呢,那里有个胭脂摊,我们瞧瞧去!”
蔚儿站在胭脂摊旁,拿着一个粉红色的木盒,啧啧叫着:“哇,还有眉笔,还有唇红,哥哥你瞧这脂粉,多滑啊!”
摊主是个三十多岁的少妇,看着蔚儿笑着:“姑娘,这脂粉可是用珍珠磨的,货真价实,一盒才我文钱,涂在姑娘脸上,让这小官人见了,天天都想抱着你不松手呢!”
蔚儿羞红了脸,想起前几日蝶轩说盘缠已经不多,恋恋不舍的放下木盒说:“我就看看,不买的。”
小宝却掏出五文钱递到妇人手中,拿起木盒说:“只要蔚儿喜欢,哥哥就买。”
蔚儿喜得抱紧小宝的胳膊,想亲一下爱郎却又想起在大街上,羞的俏脸绯红,双目春水盈盈,看着小宝低声唤他:“就知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