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
这事只能不了了之。
於天明却嚇得好几天不敢出门晒太阳。
倒是他那个老婆黄秋画,骂骂咧咧了好几天,嚷嚷著要去找陆小夏赔钱。
於天明把陆小夏形容的很厉害,能把他的拐杖掰弯,黄秋画就觉得於天明在扯犊子。
她觉得於天明自从掛上了尿袋,就变得很怂。
啥啥都不行。
没有谁比她更了解陆小夏,那个草包,跟於文礼结婚十几年,天天被揍得鼻青脸肿,性格软得跟发麵团一样。
也只有於天明这样的怂包废物,才会怕陆小夏吧。
也不怪她不信,当年陆小夏犯事的时候,她正好回娘家,没亲眼见。
这些年,黄秋画没少上门纠缠於暖。
哪有伤了人不赔医药费的
十几年了,於天明身体时好时坏,整体越来越差,了那么多医药费,但排尿功能就是不行。
她不仅要照顾病人,还守了十几年活寡。
不就是男人没管住下半身么,杀人犯的女儿,人人得而诛之,欺负一下又能怎样。
而且於天明未遂啊。
他刚把裤子脱了,连蹭都没蹭进去,就被於暖用改锥扎伤了。
难道就因为伤人的是个未成年小姑娘,就可以不赔医药费吗。
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杀人偿命,伤人赔钱,自古以来就是这样。
法律不给她公平,她就自己朝於暖討要公平。
於天明老婆的逻辑就这么简单粗暴。
於暖在少管所住到18,出来后,先是摆地摊为生,黄秋画拿著小喇叭去捣乱。
於暖换了个地方开包子店,她千方百计打听到店址,继续去要钱。
平州就这么大,於暖不管躲到哪里开店,她都能不屈不挠的把她翻出来。
然后带人上门要医药费。
她发誓,后半辈子跟於暖耗上了。
於暖挣10块钱,其中8块就要付给他家赔医药费。
於暖应该对於天明的后半生负责任。
起初,她斗志昂扬,年轻小姑娘脸皮都薄,她就不信於暖不服软。
后来,她信了。
於暖就是个又臭又硬的烂骨头,不愧是杀人犯的女儿。
於暖不要脸的程度远远超出了她的想像。
不仅要不来钱,於暖比她还能闹。
刚开始几年,她家的两个孩子还愿意跟她一起去交涉。
后来两个孩子不愿意闹了,嫌丟人。
后来娘家的亲戚也不愿意捧她的场了。
她咽不下这口气,自己一个人去闹。
她不好过,於暖也別想好过。
她恨於暖,有时候恨她扎伤了於天明,有时候恨她为什么不一下子扎死於天明。
当然,这话她只敢在心里想想。
以往於天明都是支持她去闹的,自从陆小夏出现过一次之后,於天明就不让她去找於暖的麻烦了。
可是,黄秋画一闻见於天明身上的尿臊味,一想到自己明明有男人却守了十几年活寡,一想到自己不仅享不到男人的福,还要搭钱给男人治病,她就觉得她吃了好大一个亏。
糟心极了。
这次,她做了充分的准备。
老杀人犯回来了。
她去gg列印社做了一份大字海报,决定从老杀人犯入手,往死里整这对母女。
於暖不赔钱,就让陆小夏赔。
收拾不了於暖,还能收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