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那人玩兔子。
邻居嫂子给她解释过玩兔子的意思,她不信。她有限的想像力也想不明白,两个老爷们,怎么玩兔子。
可是现在,她有点怀疑,凌海涛和小丰,就是在玩兔子。
更让她烦心的是,每次小丰在,吃完饭凌海涛就会跟小丰一起离开。
那她今天的连衣裙就白买了,二人世界也泡汤了。
她一个人在厨房忙,炒了六个菜,一个汤,又张罗著把生日蛋糕打开。
“涛哥,嫂子对你真好,你肯定不捨得离开嫂子吧。”
小丰一边嗑著瓜子,一边说。
凌海涛没说话,低头切蛋糕,切好了,第一块给小丰。
小丰用小叉子挑起一小块蛋糕,放进嘴里,然后咬著小叉子,又说:
“嫂子你看你头髮油的,都能炒一盘菜了。”
“……”
她顿时窘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本来打算做完菜,洗个澡,换上新裙子,喷点儿香水,等凌海涛回家的。
计划完全打乱了。
她辩解:
“我做了一桌子菜,在厨房忙了两个多小时,出了一身汗,头髮能不油吗。没事,一会儿你走了,我洗个澡就清爽了。”
小丰看了凌海涛一眼。
凌海涛吃著饭,道:
“一会儿我跟小丰还有別的事。那个,你先把钱给我吧。”
今天是她发工资的日子,她每个月都把钱交给凌海涛。
但是,今天,她忽然不想那么主动的上交工资了。
“有事明天再办,不差这一晚上。小丰啥时候找个对象啊,年纪也不小了。”
是的,江丰比她还大一岁,三十三了。
话音一落,两个男人惧一愣,对视了一下。
那一瞬间,她从小丰看凌海涛的眼神里找到了答案。
他俩就是在玩兔子。
小丰眼神幽怨,噘著嘴,一脸委屈。那分明是女人才会有的表情。
再想想小丰平时说话和走路的样子,她有一次说小丰娘娘腔,凌海涛还训斥过她。
那天晚上,凌海涛跟小丰走了。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没有把工资交出来,他半夜又破天荒的回来了。
她鼓起勇气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海涛,你跟小丰,到底是什么关係小丰是……断袖吗”
她在凌海涛面前,总是忍不住自卑,问得理不直气不壮。
凌海涛气呼呼的看著她,回了句:
“你在胡说什么你要是不信任我,这日子就別过了!”
她一下子慌了:
“谁说我不信任你了,我信任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以后不要再跟我提这个,再提咱们就离婚!”
凌海涛冷著脸,气呼呼的卷了一床被子,去睡沙发了。
最终,她的新裙子也没派上用场。
那天过后,她拼命的说服自己,凌海涛说不是,那就不是。
她实在是太爱凌海涛,太珍惜她的小家了。
她不可能离婚。
她还等著有朝一日带凌海涛回村,让那帮眼皮子浅的人看看——
她,冷家大丫头,不是没人要。
她带回来的这个男人,比当初背叛她的那个俊俏多了。
那天之后,她也把生孩子的事提上了日程。
每年过年回凌家,凌家爷爷奶奶就催他们生孩子,哑巴婆婆也呜哩哇啦的吵著要抱孙子,几个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