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拿走了礼金。
只是此事过后,她沉默了好几天。
像是没反应过来似的。
过了没多久,寧玉在小吃街租了间铺子,开始卖米线。
从那以后,寧玉跟他就不好好说话了,每个月只记得催他上交工资。
他是男人,总是要买烟买酒的,偶尔还要打牌,钱都给了老婆,他不要面子吗。
两人为钱的事狠狠打了几架,后来演变为天天打。
他心烦,泡麻將馆的次数就多了。
越赌,越没钱上交,夫妻俩打架就越厉害,生活活成了死循环。
终於,孩子一岁多的时候,寧玉要离婚。
他才不会离,离了婚,他再也找不到老婆了。像寧玉这样的老婆,更是不可能再找得到。
再说寧玉的米线店就是一间会下蛋的母鸡,他自己都吃惊,第一次去店里要钱的时候,竟然从寧玉收钱的腰包里,抖出那么多钱。
当然,第二次第三次就抢不到钱了,要靠偷、靠打才能抠出来一点钱。
米线店的钱,是夫妻共同財產,寧玉把钱藏起来,还想跟他离婚,门都没有。
他就是要跟寧玉绑在一起,绑一辈子,寧玉挣得每一分钱,都应该有他的份!只要寧玉在,他家那四万块的外债迟早有还完的一天。
这会儿他看著依偎在身侧的骆灵灵,在心里问了自己一个问题:
这个女人,她值得我踩寧玉的红线吗